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绑年猪的铁链子,你可别乱动了。” “哦哦……好。” 奇怪,绑猪不是只需要把那四只小蹄子用绳子绑在杆子上抬走不就行了吗,哪用的上这种铁链子啊? 而且这个铁铐这么细,怎么栓得住猪呢?栓到那小蹄子上,不就直接滑下来了吗? 魏莹莹越想越怪。 走到村子里面,挨着墙走过千家万户,她能听到各家其乐融融的聊天声,各家的门前也绑上了红布条,显得有年味极了。 不过让她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各家的门前旁边的墙上,都钉着或多或少的铁链子,与那绑年猪的铁链一样。 有的铁链,看起来已经锈了好多年了,棕红色覆盖了整个表面;有的铁链看起来还算新,也生了不少锈。 “这是年年各家出年猪的证明,谁家过年出了年猪,就在墙上钉铁链给别人看,谁家铁链多谁家脸上就有面子。”王思思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但魏莹莹心里总不舒服,不知道是见了那铁链,还是村里中年男人看她那色眯眯眼神的缘故。 小村的街巷比较破败,没什么好看的,过年期间在村中呆的时间过长,反而会让人感到无聊。 不过好在这是一个海滨的小村,每天沿着沙滩或礁石,散散步也好。 两人迎着海风,在沙滩上散着步聊着天。 “思思,你跟我男朋友是什么关系啊?” “我妈跟他妈以前是在镇上读的一个初中,之后成了朋友,回了村生了我和小张,我们两个自然熟了。” “哦,那你们还是发小。” “是啊,那时候村里小孩子也多,我俩就天天一块玩,还一起上了小学初中高中。我记得小时候,他家还和我家定了娃娃亲。” 一听到这个,魏莹莹自然皱起了眉头。 “不过是玩笑话罢了,上了大学就没再联系了。虽然我们这里很多家庭都给直接安排婚姻,但是我可不同意。” “这样啊……” 发小的存在让魏莹莹始料未及,这就是她上一次问明白的事情。尽管现在身为小张的女朋友,且自己的身材外貌都要好,所以自己暂且没有受到威胁。 但是同样作为女性,必然会感受到一丝不适。 沿着海岸线往北走,白色沙滩上多了许多碎石,变得没那么平整了。 “这是什么?”魏莹莹远看着沙滩上一个白色鼓起的包,靠近了过去。 她伸手碰了一碰那一堆白色的东西。 “骨头?是碎骨头。” “是年猪的碎骨头。”王思思解释道。 “还有红布条。” “这应该是上一年放在这里的。每年吃完年猪之后,剩的碎骨头就堆在这里了。” “那我还是别乱碰的好……” 那些碎掉的骨头的样子有些奇怪。骨头的碎片似乎并非来自于猪骨,有些骨头的圆头处,能明显看出来,不是猪的大小。 曾经记得自己在村子里看着父母杀猪,那吃剩下后的大骨棒可没这么细。 “思思,‘宰年猪’是宰什么样的猪啊?” “最肥的那种,这里除了打渔,种地就是养猪了。家家户户都希望挑一只自己家里或者买来的最肥美的猪,把它宰了分给全村人吃。” “哦……那怪不得村子里的气氛这么和谐。”魏莹莹觉得很奇怪。 …… 白天在村子里见到的种种东西,让魏莹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尤其是那堆白骨,让魏莹莹越想越奇怪,甚至毛骨悚然。 小张将手臂搂了过来,向魏莹莹再施爱抚。 魏莹莹想的还全是白天见到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及王思思的情况,心里正愁闷着。 尽管身体上她还在配合小张,但是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小张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 “这样啊,多休息休息,今天就不做了。” “为什么要在老家天天做呢?让你爸妈听见了多不好。” “因为你在老家就呆几天啊。” “啊?回去再做也可以吧。” “……可能是我好久没回老家了,好不容易跟父母见面,觉得开心吧。” “对了,明天我跟王思思得去趟隔壁村看一眼,你就老实点呆在家吧。村北那个地方有一户姓吕的外地人,有点疯疯癫癫的,村里人都不待见他,可小心着他点。” “好。” …… 第二天早上,魏莹莹起了个大早,今天是腊月倒数第二天,明天就要过年了,要起来把昨天没做完的家务,以及贴春联什么的都做完。 小张似乎昨天太忙了,大早上睡得香甜。 魏莹莹理了理自己那婀娜的腰肢,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脖子,揉了揉自己的脚。 昨天把自己的运动鞋洗了个干净,只能凑合着穿着人字拖在村里走来走去。 对于一个并不习惯沿海地区穿人字拖的人来说,第一次穿会很难受。 尤其是那大脚趾缝,磨得令人难受。 魏莹莹用纤细的手指揉了揉那缝间发红的肉。尽管自己的脚掌不小——她也很清楚这一点——但并不代表她的脚就很粗糙。她喜欢运动,也喜欢到处游玩,可是在那之前她习惯把东西都准备好,更不会让自己受伤。 之前是爬那山丘让脚略有磨损,这下又是脚趾缝受伤。魏莹莹揉了揉酸痛的脚掌底,理了理那白红色的脚掌底的皮肤纹路。 发痛的脚掌让她不自觉地感到心痛,她哪受过这种罪啊。 正在她打起哈欠的时候,魏莹莹突然看到床头柜处发出了亮光。 “微信消息:‘起床了吗~’。” 魏莹莹的心咯噔一跳。 因为她看到发来消息的人,备注是王思思。 谁会在那种文字后面放个波浪线啊?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想起了昨天王思思说他们是发小关系的话。 一切遇到这种情况的女生,都会不自觉的先想问一个为什么,再去思考这种情况到底会不会发生。一个本来漂亮又自信的女性,会变得疑神疑鬼。 她拍拍自己的上半身,脸,自己的脸型很优美,眼睛很大,五官也很精致;胸,那对D罩杯的胸十分傲人,哪能是王思思能比的;体型,自己的体重的确重了一些,但是她本人要比王思思高出整整十厘米啊,而且自己骨架大,腿又长,这样的体重也是正常的。 脚。她的脚又窄又长,显得形状有些怪,这让她在日常生活中选鞋码也不能按照普通的大小来选。一般店里的鞋,她穿上之后都会有些磨脚,这让她干脆只买几个固定牌子的鞋,烦恼万分。这也让她小时候一路穿着不合适的鞋长大,脚趾微微变形,也很有可能因此。 可是,总不能自己的男朋友就因为自己的脚抛弃了自己吧?魏莹莹转念一想,肯定是那王思思,鬼点子多。她从国外什么大学学习,这么长时间不见自己男朋友提过,肯定是最近才起了歹念勾引自己的男朋友。 尽管自己有着几乎完胜王思思的外貌,但魏莹莹还是很忌惮她的聪明伶俐。 她还在胡思乱想,一旁的小张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把魏莹莹吓了一跳。 尽管她很想说出口质问,但是万一问错了怎么办?大过年的,又是第一次到他家过年,第一次见父母,扰了福气可是大忌,以后也不好在岳父岳母面前好好表现。 她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按照往常的样子做了家务。 小张还是要出去忙着操办活动,离开家之前还特意叮嘱魏莹莹,不要去村北的祠堂附近。 村北的祠堂?为什么小张一直在强调这个地方? 要是魏莹莹没听到这句话,她可能还没起什么疑心,但这句话直击她的想法,一下子让她坐不住了。 于是趁着送别王思思和小张离开,她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离开的方向。 是村北。她记得自己来的时候是从村南的小道来的。 这下让她可真的坐不住了,她的心里有疑惑,有愤怒,有如无数蚂蚁在身上爬,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在两人出发几分钟之后,笑着脸告别了张母,说要去海边走走,然后沿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径直向村北的祠堂走去。 沿着那个方向一直走,就是村北,只是村北往外还有一条小路。 路旁则是那个一面墙挂满了铁链的祠堂。 突然,一段声音传入了魏莹莹的耳朵,让她立马躲了起来。 “嗯……不要。” 女性的阵阵令人舒服到身体酥麻的叫声从路旁的小树林里传了出来。 魏莹莹小心翼翼地躲到一处树木丛之后,趴在地上,偷偷地从叶片的缝隙间偷看着。 但可惜阵阵风吹来,那叶片间来回晃动,只能让魏莹莹看到那男性把女性托起来,顶在树上,将男根插入其中来回地抽动着。 “哈,哈……好舒服。” 魏莹莹看见那女性的下半身全光着,一双赤脚耷拉在男人的腰间,但视野受限,看不到她身上的其他服饰。 但是等到她看到男人时,整个人的心都快死了。 淡蓝色,淡蓝色的牛仔裤…… 她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于无声中变成了泉流。 小张回家这几天穿的一直都是那一身她给买的淡蓝色牛仔裤。 怎么会,自己明明比那王思思长得要好看很多很多,自己的一片真心为什么都变成了空谈。 那王思思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上了当? 魏莹莹双手撑在地上,泪直直地落入泥土中。 可是,正当魏莹莹悲伤之时,一只大手从她的身后窜出,将她的嘴捂住。 “唔!”魏莹莹被吓了一个激灵,叫了出来。 那双强有力的手搂着魏莹莹,捂着她的口鼻让她喘不过气来,然后慢慢地站起来。 那一对男女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停下了动作。那女性见状,赶紧躲到树后,探头看着。 一个中年男人把魏莹莹拖着站了起来,用一种尖锐的,听起来就让喉咙感到疼痛的声音说到: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小孩子不懂乱看的。” 那声音有如清宫剧里的太监,又如那被毒害了嗓子的青楼女。 那个中年男人把魏莹莹往后拖。那对男女见了中年男子的样貌,也皱起了眉头,逐渐一步步往后退。 魏莹莹在惊恐中发现,那对男女的面孔都很陌生。 魏莹莹这时候才想起来男友之前的警告,自己身后也许就是那个村北姓吕的疯子,但可惜为时已晚。 中年男人的力量相当了的,他用力往后拽,魏莹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顿扭打之中,魏莹莹转了个身,看到了那脸上似乎是被酸烫过的,面目全非的恐怖面容。 那个中年男子把自己的手往她的胸部上贴。 “看来真是那个流氓!”魏莹莹使劲扭打着,却毫无作用。那双手如同蝎子的铁钳一样禁锢着自己的胳膊。 突然,她找到了一个空当,用膝盖用力顶向那个男子的裆部。 在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之后,那个男子急忙夹起双腿,用双手捂着自己的阴部。 “啊!啊!痛死我了!”他发出刺耳的尖叫。 魏莹莹见状,急忙从他身边跑开。 要躲起来!可是,往哪躲? 那个男人狰狞的面容上满是愤怒,立马追了过来。 魏莹莹肯定跑不过他,一定要躲到建筑里,再叫人帮忙。 她急忙推开了那祠堂的门,跌了进去。 那男人见魏莹莹把门关上,也不急着推门,似乎那扇门有什么魔力,在他面前上了锁。 魏莹莹急忙找找祠堂里有没有桌椅之类的大件物品,想要把门给堵上。 可是祠堂里除了一列贡台以外什么也没有,急得她直跺脚。 可是,这时候,祠堂外却没了声音,明明那门没有锁,但似乎那男人就是不敢进屋。 魏莹莹在门前蹲下,试图透过门缝观察门外的那个男人。 仅仅允许一道阳光透过的门缝,却突然被一片阴影遮蔽。 魏莹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对着一只苍老而恐怖的眼。 尽管看不到眉毛,但那只眼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要透过那深黑的瞳孔将她吞噬。 “我看你什么时候出来。”那只眼睛留下了一句极其尖锐刺耳的话。 想小张在出门前提醒过自己一定不要靠近这间祠堂,不曾想自己竟然落入这个下场,也不曾想祠堂的传统禁忌威力这么大,能让这样一个疯子停在门外。 但这样的一个疯子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又没有什么防身的武器,她只得拿出手机,紧张地给小张发着消息,期望他能够赶紧回来救他。 “救我!我被那个姓吕的疯子困在祠堂里了!”她急忙发着微信。 “什么?你为什么在那?” “别管这么多了,快来救我!”魏莹莹急忙发着消息,她知道这样的小村庄去打警察的电话是没有用的,只有小张能救自己。 现在,她祈祷着自己能够在被那个疯子破门而入之前自己的男朋友能赶回来救自己。 她的心脏仍然在猛烈地跳动着,脑袋也嗡嗡的,但是潜意识提醒她她必须要去找点什么东西来防身。 当她转身仔细看了看祠堂,才发现一些东西。 在那祠堂正中央一个很高的厅里,是一尊巨大的神像。这个神像不同于她以往见过的什么玉皇大帝,如来佛之类的能带有什么鲜明服装特色的神,那一尊大神像有着狰狞的面孔,手持一根细细的长杆,裸露着自己的胸膛,袒露着自己那一块块清晰可见的腹肌。 按国内文化,这样的大神像都是身着华丽服饰,具有神力的大仙,但是着一尊神像却是一个拿着长杆的普通人,清晰刻画的身体轮廓,仿佛就是供人观赏用的,让人有着崇拜他压倒性力量的气势。 魏莹莹感到好奇,靠近了过去,希望能拿到木板之类的防身武器。 她看到一块木匾,上面写着“镇海先祖张执锐”。原来这尊像并不是什么神仙,而是张家村里自己的祖先,那神像的身上没有一丝灰尘,看起来是刚刚擦干净过。 原来当地民众一直在向自己开拓疆土,在此定居并且安居乐业的祖先祈福,而非崇拜什么神仙。 那手执开拓工具长木杆的祖先就在这里,有人供奉,有人崇拜,默默地看着东边的大海,默默地看着自己张家的子孙,静静地为他们祈福,团结着自己的宗族。 张家在此千年,生生不息,犹如生活在桃花源里,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来,甚至还能年年比拼年猪,扛大旗。他们有着东方文化中最传统的一脉血液,虽然惧畏海神海鬼,但因自己的宗族而如铁般团结。 这样的祖先,一定被自己的后代供奉了许多的好东西。 魏莹莹发现那尊雕像的前面有什么东西,一个又一个地隆起,围着摆了一圈,但却被一张很大的红布盖住。 她掀开那张红布,却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一下坐在了地上。 那一个又一个的贡品,是一只又一只人的头颅。 那头颅形状各异,却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美女的头颅。 这让她着实吓了一跳,但她慢慢缓过神来,站了起来。 她的脑袋里嗡嗡的,但转念一想,那头颅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肯定是蜡像之类的。 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摸了上去。 那皮肤的质感,柔软的手感,柔顺的头发,根本不像是假物。 这可太吓人了。魏莹莹努力安慰着自己,平抚着自己的心情。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但当她掀开那后面的一排红布的时候,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她的脊背上爬过,如同电流一般直击着她的心脏。 那后面摆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人的胳膊和腿,新鲜的血腥味让她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在每个头颅的后面,还摆上了尽心制作的木牌,上面有着记年和名字,阐释着头颅的身份。 “张家历1568年年猪甲等,张家历1566年年猪乙等……” 什么宰年猪?宰的是人。 魏莹莹的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她顾不得疼痛,赶忙站起来,回身往祠堂外面跑。 但是当她想要推门的时候,发现门外的光依旧被遮挡着。 那疯子还站在门外守着自己。 “你出来啊?我看你什么时候出来!”那声音仿佛鬼的尖叫。 魏莹莹瘫在了门前,一股又骚又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流出,眼睛上也禁不住留下了恐惧的眼泪。 什么宰年猪,什么安居乐业,都是假的,张家村就是个食人村,他们家家户户门口挂着的铁链,是一个个从外面骗来的女人…… 什么带自己来见家长,他分明就是想带自己来张家,吃了自己。 她回头一看,那一圈头颅围着那尊面目狰狞的雕像,仿佛奴隶侍奉着那个疯子。 当初来此拓疆开土,是因战乱如此,百姓民不聊生,张家和其他姓氏一群人来此,苦于粮绝饥肠辘辘,分女人而食……然最初几年粮食收成不足,又逢大涝,村中女人被分食殆尽,只得从外界拐入女人。 张家与各氏族歃血而盟,创立了宰年猪的活动,以维护那摇摇欲坠的宗族统治…… 有女人成为宗族的牺牲品,被杀,被吃,被卖。而男人们成了苦力,整日工作努力,否则大家都要挨饿;而外面战火肆虐,张执锐又不敢让自己的宗族冒这个险出去,于是用着杀人的恐吓维持着这样麻木的稳定。 这让张家和几个氏族变得格外的稳定,以至于在衣食富足的情况下,也不肯相信外人,反而去狩猎外部的女人,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 而魏莹莹,就成了那维护宗族活动的牺牲品,以求他们世世代代安稳的生活。 突然,门被猛地打开,出现在魏莹莹面前的不是那个声音尖锐的疯子,而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张。 魏莹莹用着尖锐而撕破喉咙的声音冲她叫喊:“你想要吃了我?” 小张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然后轻轻地将魏莹莹从地上拉起,拥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了,没事了。” 魏莹莹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味和体温,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在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过程中,是根本不愿意再去思考什么食人族的问题的。她只觉得自己安全了下来。 “别怕,别怕,那些人头都是假的。”小张安慰着魏莹莹,“我知道你虽然喜欢到处跑,但是胆子太小,周围还有疯子,怕你受伤。而且最近祠堂有人,来这里是大忌,才告诉你不要来这附近。” “没事了,没事了。”魏莹莹将自己的整个头埋入小张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头发上一次又一次的抚摸。 然后,被针扎的感觉从魏莹莹的脖子处传来。 魏莹莹赶忙挣开,发现小张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注射器。 她眼泪汪汪,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看着小张。 然后迅速地迷失掉了意识。 …… 再一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嘴上被口塞塞住,双手被绳子反绑了起来。 “呜!……”她试图挣脱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可只能被迫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滚。 魏莹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也被绑住了,全身被脱的一干二净了。她只得变换着身体的姿势,让自己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刺激着自己的皮肤,这样的大冬天,她没有一点用于防寒的衣物。周围一片漆黑,回声也很不明显,看起来自己被锁在了一间小屋子里。 她醒来没一会,就有人进来了。 魏莹莹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到睁不开眼睛,但是还是能依稀辨认出眼前走来的身影。 是小张。他手里提着什么条状的东西,走到了魏莹莹的面前。 魏莹莹努力发出“呜,呜”的叫声,希望男友能将自己松绑,可是他根本不予理会。 他将魏莹莹按倒在地,将她的屁股一侧朝向自己,用力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她的肛门。 温热的内部感受到小张冰冷的手指,魏莹莹连忙缩住了自己的肛门,但是在润滑液和蛮力的侵入之下,她毫无办法。 小张将那根管状物塞入魏莹莹的后庭之中,那温暖的褶皱被挤开,变得不再紧凑。 魏莹莹惊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小张用膝盖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液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干什么?”魏莹莹的瞳孔里倒映出恐惧。 那有一股冰冷的液体在她的体内越积越多,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涨的不行。 在那液体从她的肛门处汩汩流出的瞬间,她闻到了一股清香的草药味道。 小张在用一种药水给她灌肠——这是魏莹莹长这么大第一次灌肠,那股药水的味道让人闻起来头昏昏沉沉的。 不一会,那液体便让魏莹莹的腹部不堪重负,在小张拔掉管子的一瞬间,药水和秽物一起喷了出来。 可是小张似乎并不是在像在试图给她玩什么SM之类的新玩法。 因为她是年猪啊。 小张把她的四肢反绑在一根长杆上,抬了出去。 大年三十,赶年猪。 之间小张抬着魏莹莹,从那个狭窄的空间中出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 天朗气清,视野开阔。这是魏莹莹曾经来过村中的高处小山,石台阶延伸到的尽头。 年猪要被抬走进村咯! 之间身着白红相间的特殊民族服饰的人将她从杆子上换下来,塞到笼子里。 那是一个被豪华木雕包围的铁笼。里面有一个放置着的木桩,俗称“木驴”。 魏莹莹被那个笼子牢牢锁住,脖子被铁枷铐住,下体则被那根短短的木棍插入,一上一下,将她固定在之中。并且把她的手和脚绑住,让她跪在笼子里。 那根木棍上有着黑绿色的液体痕迹,看样子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了。 下体被粗暴摩擦的感觉让她略显不适,但是那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恐惧笼罩了她的全身。 她的脖子被那铁枷死死锁住的感觉,整个身体的重量似乎都被脖子牵拉着,让她在短棍上不自觉地一上一下,逐渐分泌出了粘液。 整个笼子也被几个村民抬着,往前走着。那有着青石阶的小山路,让整个抬着的“年猪笼轿”一上一下的活动着,那木棍也随着轿子的上下不断地在魏莹莹的体内动来动去,触摸着内部所有角度的敏感带。 “年猪来咯!”四个村民吆喝着。 他们已经逐渐从那山路台阶上下到了村子之中,村民们身着着与那四个抬轿人一样的服饰,在街边小巷中看着那笼中的年猪魏莹莹。 无数人,无数双眼睛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看着魏莹莹,看着她那美丽的裸体,用着当地的方言交谈着,笑着,他们迎来了这样吉祥热闹的一天,自然兴奋无比。 当地的村民,有老有少,只不过中年老人更多一些,瞪着或大或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光滑洁白的乳房。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只不过有的人喜欢的地方不怎么一样,他们追在笼子后面,直勾勾地盯着那跪在地上的魏莹莹朝外撅起的脚。